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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君止道：「這幾個問題，想必你也很想知道。」

那些黑色粘液微微一窒，張棟哲問：「你到底想說什麼？」

聞君止道：「當年這位阿瓦董事長，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軍閥，他哪有那個財力搞什麼人體實驗、人改造？」

他來到阿瓦的面前，微微俯下身，說：「是有人主動聯繫你，說手中有人類改造的藥劑，想在你這裡找幾個人實驗一下，對吧？」

阿瓦臉色發白，盯著他問：「你到底是什麼人？」

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，突然瞪大了眼睛：「你，你是不是那個『假楊先生』？」

聞君止微笑：「看來你還是有點小聰明，沒錯，我就是那個假楊先生，你的違禁植物花田是我燒的，你的那支軍隊是我毀掉的，你弟弟，是我殺的。」

「你！」阿瓦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，猛地一跳，手中多了一把匕，直插聞君止的胸膛。

「聞先生！」柏舟急忙喊道，「小心。」

下一刻，聞君止抓住了那柄匕，鋒利的刀刃不僅沒有刺穿他的皮膚，反而被他一用力，將刀身給卷了。

「你，你也是人戰士？」阿瓦瞪大眼睛。

「不，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生意人而已。」聞君止將那把扭曲的匕扔到了一旁，彎下腰，目光森冷地盯著他，就像一頭巨獸在盯著自己的獵物，道，「當年給你藥劑的人是誰？」

阿瓦還嘴硬：「我不會告訴你的，你死了這條心吧！」

聞君止也不跟他廢話，抬頭看向張棟哲：「他不肯說，你有什麼辦法嗎？」

張棟哲顯然也想知道害自己變成這副鬼樣子的罪魁禍是誰，冷哼一聲，黑色的粘液涌動起來，鑽進了阿瓦的身體之中，阿瓦的眼睛頓時變成了黑色，臉上也出現了黑色的血絲。

他口中發出痛苦的囈語和嘶吼，就像在承受著無窮無盡的折磨。

第737章他捨棄了曾經的名字

「我，我說！」他高聲喊道，雖然年輕的時候，他也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，但他年紀大了，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，早就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了，「他是，是……」

他忽然卡殼了。

他的眼神變得茫然：「他是誰？我怎麼想不起來？」

張棟哲臉色一沉，以為他在耍花招，黑色的粘液在他體內的涌動，痛得阿瓦高喊：「我沒有撒謊，真的，我真的想不起來！」

柏舟突然就明白過來了。

「難道是無名氏？」

聞君止微微頷，道：「你不是讓我幫你調查無名氏嗎？正好我調查到了驃北集團的頭上。」

「驃北集團在十多年前突然就強勢崛起，據說是因為他們的手中有幾個人戰士，這些人戰士曾將驃北集團的好幾個對手全家滅門。只是近些年驃北集團日益強大，手中所掌握的軍事實力也越來越龐大，所以很少有人再見過那些人戰士了。」